第751章 三国的毒计,都是你陈平玩剩下的? (第1/2页)
毒751章:三国的毒计,都是你陈平玩剩下的?
“欺负人!欺负人!”
鼻青脸肿,断了一条腿的隗鹏抹着眼泪离开了。
龙且十分‘礼貌’得送了送,又给了俩大嘴巴子,并且‘亲切’询问:“我家柳公有欺负人吗?”
这一句话问出,隗鹏的脑袋摇的更最近墨家随手作出,却风靡整个咸阳城的孩童小玩具拨浪鼓一般。
如此,龙且方才满意,踹了一脚后,转身回到相府之中。
只有隗鹏受伤,转身回家就写了辞呈。
这个大秦,从来不缺少想要往上爬的人,但....赌的机会,却不是人人都有。
有人天生拥有好的条件,但并不代表着他能走得更远。
隗鹏昨夜日思夜想,觉得柳白凭借武安君子嗣的身份能爬到相位,他凭借隗状之子的身份,也并非不一定走不到九卿的位置。
直至今天,他才明白。
柳白武安君是承袭来的不错,但丞相的位置...可不是。
....
“走了?”
“走了!”
“嗯。”
对于隗鹏这样的人,柳白甚至懒得过多关注。
“柳公,商税之事,推行或有烦忧。”
萧何皱着眉开口道:“朝堂降低商税,此事有柳公、李相,还有曹参,自是没什么大问题。”
“可鼓励商贾的风气一行,恐百姓纷纷效仿,不事生产。”
如此担忧,并非空穴来风。
商业,是各个行业之中最为....奇特的一个行业。
原因是...这个行业没有任何产出。
即便是龙且最爱的春风苑可怜女子,说到底也是辛勤努力换来了男人的快乐,在一定程度促进了社会的安定。
可商贾?
来钱快,不干重活,极易让百姓们形成眼红的心态。
再降低商税,说不得越来越多的百姓会弃田不种。
对此,柳白倒是面色平静:“促商之事,是必须要做的。但控制在一个合理的度,绝不是用简简单单降低商税这么简单的。”
“最为关键的事情,其实朝堂上从来没有提出过。”
此话一出,萧何微微一怔,有些不解。
陈平在一旁细细倾听,并没有选择插嘴。
“分层、分类收税。”
“生活物资,譬若柴米油盐等,以低税反哺于民。”
“奢靡物件,譬若巴蜀之地产出来的锦缎,就要苛以重税,回拢富家之财。”
分层分类收税的概念提出,让萧何眼前一亮,而后缓缓点头。
岂料,柳白的举措还没有结束,继续说道:“正如你方才所言,百姓们可能会眼馋商贾所获之利,咱们就要在其他的地方找补回来。”
“其实商君的方法,有一部分是不错的,那便是从‘地位’二字,将商贾限住!”
“商贾不可得爵,百姓耕种田亩优者,可得爵,这些措施可以继续下去。”
柳白这么一说,萧何完全就明白了。
说白了,商税分层,是促进商业繁荣。
但却又在明面上,将商贾的‘面子’给压一压!
老秦人,或者说生活在这片土地的男人,都是有着一个最为本质的需求的,那就是....面子!
几乎是从政策方面强迫着商贾‘放下身段’做生意,这就能削减掉很大一部分愿意从事商业的百姓。
柳白在权术方面的造诣,此刻已然成熟无比!
让曹参做增驿铺路的事情,分层商税,这是给天下商贾一颗甜枣,而且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大甜枣。
紧接着沿用商鞅‘抑商’的政策,这就是给一个大棒,切切实实打到面上的大棒!
如此一来,促商的目的完成了,又不会引起百姓们纷纷弃农从商。
“萧何,商业这个东西,很好看,但同时也很危险。”
“我大秦灭韩之前,就曾以铁贸易对其进行商贸之战,韩国之亡,犹在眼前。”
“利用好商业,很大程度上,日后对于战争都是一个不小的助力。”
柳白看向萧何,语重心长得开口说道。
如今北方草原上,还有一位十八公子在收羊皮呢。
也就是柳白眼馋草原这个养马的好地方,再加上匈奴已经有决议朝着西北方向迁徙了,这才稍微缓了一些。
否则.....以柳白的性子,灭了匈奴这个种族都不为过。
“萧何铭记柳公教导!”
萧何郑重得点了点头。
但紧接着,错愕抬头道:“柳公,您特意让曹参担任郎中令,日后接掌大司农之位,执掌国库,可是因为....如此?”
萧何知道,自家柳公一直在给自己铺路。
但今日柳白这么一说,他更加明白商业重要性后,联想到曹参,方才明白柳白对自己要走的路,铺得有多长远。
“一半一半吧。阳老一心为秦,选定了曹参,本相也不忍拂了一个长埋地底的忠臣的面子。”
“曹参与你亲近,他执掌国库,你以后入政,也算方便一些。”
柳白倒是没有否认。
就目前来说,他布局能力超过萧何,自然要为其多准备一些。
这一番话说出,萧何怔住了。
虽然奏疏都是他萧何批阅的,但是在这一刻,他当真觉得端木震亨给柳白下的‘断论’准确无比。
饭少而事多。
为了他萧何一个还未真正入了朝堂掌权的小子,都能布局这么深远,能不事多吗?
“行了,别感动。”
柳白拍了拍萧何的肩膀道:“明日是本相守灵第三天了。”
“明天,你去上朝。”
此话一出,萧何有点没转过弯来。
柳公守灵,跟他萧何上朝有什么关系?
但紧接着,萧何一惊!
上朝?
柳公让自己上朝?还是一个人?
“柳公,不可啊!我现在只是棋待诏....”
萧何话还未说完,却听一声轻笑:“柳公好谋划。”
只见陈平扶着案桌起身道:“今日隗鹏作出头之鸟,并非或然。”
“柳公本为相,无论是改革,还是对于朝政的把控,本就引得朝堂之中人心浮动。再加其想到冯家之下场,于柳公心生忌惮,乃是常事。”
“如今柳公承袭武安,虽是天大悲事,但却在这些人眼中,对柳公愈发忌惮。”
说到这里陈平面容之上隐约闪过一道狠色,紧接着恢复温和模样。
“隗鹏,只是这些人中,最为沉不住气的一个。”
“朝堂上,需要柳公回去,可柳公此刻又最不适合回去。”
“唯有萧何你,此刻去朝堂,最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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