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女皇(三十六) (第1/2页)
根本就从未对她付出过半点真心。云中秀,云中秀,你不是早已经看清了吗?如今又何苦心酸成这样。
前世的云中秀爱陆谦爱的极深,就算死的那一刻她也无法真的相信这一切。直到重生,直到每夜梦回,忆起前世的种种,才越发的恨起他。可毕竟是那样深入骨髓的爱,想到陆谦终于踏上了那条不归路,不知是喜是悲,连日来的苦苦支撑终是在此刻bào发了。
可是她又如何能心软,那时,她被锁在别院不知过了多少个黑夜白天,终于把他盼回来的时候,她还抱着一丁点的希望,以为他会斥责柳曼如几句。她是个女人,是个深深爱着他的女人,每当看着他们浓情蜜意时,她心里不是不怨,甚至会恨那那女子。可是对她的欺凌又不敢反抗半分,生怕会让陆谦不高兴。如今他突然回来,定会将柳曼如的恶行抓个现行。她想,如果夫君可以斥责她几句,那我就算受苦也算是值得的了。
曾经,她也只是个自私的小女人啊!她将全部希望放在他身上,见到他那一刻,她狼狈的不成样子,饿昏了头,踉跄着直接就扑倒在了两人的脚下……
那种耻辱,再过一百世她也无法忘怀!
结果,只换来他不耐烦的敷衍安慰。结果,只换来他们离去的背影,他温柔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如儿不可在这样调皮,你这样整日去捉弄人会累坏身子的……
再抬起头时,云中秀的眼里依然含着泪光,可是如果细细观察,不难发现,那水眸里已是一片清冷。
陆谦一直观察着她,自然是没有错过。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总觉得似乎错过了什么,但一时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就在这时,云中秀从他的手臂下闪身离开。迈开脚步之前,她深深地望了他最后一眼,那里面含着多少无奈,多少心酸。伴着潺潺泪水,让一旁看的人都不禁皱起眉头。
来到那顶红轿前,掀开轿帘,云中秀迈了进去,身子隐在了轿帘后。只片刻她又从里面出来,手里还牵着一个新娘打扮的女子。
此时聚过来的家丁丫鬟越来越多,那嘴唇微厚的女子一露面,唏嘘声便将傻了眼的陆谦唤醒。
他棕色的瞳孔剧烈收缩着,白皙的面庞也越发涨红了起来,隐在衣衫下紧握的双拳“咔咔”作响。几乎是小跑着,他迅速来到那新娘面前,一把将她从云中秀手上夺回到自己的身边。捧着那新娘的脸,陆谦的浓眉紧紧皱在一起,他深吸一口气,尽量用温柔的声音对那女子说道:“如妹,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他想问的是,为何会和那fù人搅在一起,还如此配合的用这种廉价的方式被抬回府。可是对上她那双迷茫又惶恐不安的大眼,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含糊其词问了句,怎么回事。
正文第三十三章鹬蚌相争
腥松的睡眼,昭示着她才刚刚睡醒,又或者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陆谦虽然尽量压低声音,可是在她听来还是带着几分狠戾。尤其是他那双剧烈收缩的棕瞳。
柳曼如瞬间惊醒,她先是瞪圆双目使劲地眨巴几下。随后“哇”的一声扑到身边男子的怀里痛哭了起来。也不管身在何方,也不在意身边有多少人。当然,她更没有发现自己此刻是什么打扮。
她只是哭得越来越大声,连日来的委屈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一边哭一边轻轻捶打着……
哭哭哭,又是哭!陆谦最厌烦女人的哭泣声。闲时他还可以耐着xìng子哄哄,只当做是调情。可此时他心里正烦闷,正觉得自己窝囊到又被那该死的贱fù算计了一回。他只想快点知道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何事,如今柳曼如这一哭彻底将他那根绷紧的神经扯断。
陆谦紧皱着眉头,狠狠将那做新娘打扮的女子从怀里推了出来,不悦地再次开口道:“别再哭了!还不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哭声戛然而止。这声音喝住的不止是柳曼如,就连一旁丫鬟们的议论声也都顿时止住了。
似乎连呼吸都已停止,柳曼如屏住气,不可置信地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她的男人。随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已身处在云荣府,她的身旁还围着一堆下人和身着红服的轿夫,还有……还有那身在这红色之中显得格外扎眼的白衣女子——云中秀。
最后,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面料上好的大红喜袍。袖口、衣襟上绣着一圈圈贵气的宽边金线……
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回事?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了。
刚刚,巧儿拿着一套喜袍去找她,她本是不予理会,可是那丫头说陆郎要回来了,这是为他们新婚特意定做的大红喜袍。
说完,那丫头便离开了。摸着那上好的面料,她还是没忍住。那尺寸似乎真的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云中秀那干瘦的身材如何能撑得起来。这样想着她便慢慢地将那喜服一层层套在身上,失去意识前,她还在那紧锁的小屋里对着铜镜独自转着圈圈……
一转眼,她便来到这里。一转眼,陆郎真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可是,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再问她。可是,谁又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委屈,天大的委屈。她好想再次扑到眼前宽厚的胸膛里痛哭一顿。可是,不能。她强忍住泪水,一边独自抹泪轻声抽泣,一边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着身前的男子。
其实刚吼出声,陆谦便后悔了。他何曾对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如妹这样大声过。只是这里人多且又杂,他根本不能做出任何不合规矩的举动。只能趁没有更多人发现时将她速速抬出府,不然如妹可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的入府了。
不再多言,也不再追问发生了何事。看了看那个眼里还噙着泪的白衣女子,陆谦已经将她的目的猜出了几分。
他狠狠剜了那可恨至极的人一眼,随后弯下腰进了那顶轿子,从里面扯出了一块红盖头,将柳曼如脖子以上的部分通通遮了起来。做完这些,他又冷着脸对那些轿夫开始指手画脚道:“速速将这位姑娘抬到西郊柳府,这里没有人要娶亲。”
随后又在柳曼如的耳边轻声道:“如妹莫要中了那fù人的计。”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详细过程,可是他知道如妹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可以坐上他的八抬大轿,便是能光明正大的成为他的妻。如今又怎么会这样委屈求全寒酸的进府呢。
想也知道,定是那fù人搞得鬼!
柳曼如则没有再过多言语,她强忍住心中的委屈,任凭陆谦替她做主。虽是不甘愿的,可是有一点她却是很清楚。那贱f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她、骗她,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上她的当,再让她得逞了!
这瞬间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云中秀初时所设想不一样。
她曾想,此番就要和陆谦彻底决裂。从此后仰仗着那贵人,不再和陆谦演这没完没了的戏。她累,真的很累很疲惫。谁知计划到底是没有变化快的,她不止没有见到贵人的面,就连太子那里都没说上一句正话。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妩媚的湘柔并不在她计划之中。如今,她何不坐看鹬蚌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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