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六章 后勤问题 (第1/2页)
这个定律相当准确和靠谱,因为确实是这样,在战争的天平上,很难说一支精锐的小部队究竟能够发挥多么大的能量。乐—文而小人物创造历史的事,在古今中外也都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据说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原因是奥匈帝国的王储裴迪南大公夫妇被干掉了,而刺客是一个激进的乡下青年。一战的死亡人数是骇人听闻的,而谁也没想到,一战的发端,竟然仅仅是因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之所以说这个人是个小人物且名不见经传,是因为即使我拿这个人做例子来说明一件事,但是我仍然在脑海里没有搜索到这个名字。我觉得相当搞笑,但是这确实也是个事实。
饶安也是一个在历史上没有留下名字的人,这不奇怪。至于原因是什么我在这本书结尾的时候会提到。但是因为这样,这书才好写,怎么想怎么是,稗官野史嘛,怎么也不会当成明史那么读,反正你说我说的没那么回事我也不会抬杠。就像一首歌里说的,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在袁大人的大帐内,一直谈到了天黑时分,差不多也该吃饭休息了。袁经略毕竟是文官出身,不像这些武将一样怎么着也能打熬的住。饶安也就起身告辞出来了。
回到自己的驻地,把几个指挥官都召集起来,问:“赵大哥,如果我给你足够的原材料,让你造出五千颗手雷的话,你需要多久?”。赵大荣想了想,:“我自己做的话,一天一夜最多五十颗,五千颗的话需要百日。”
这显然不是饶安想要的答案,因为别说百天,他们现在连一星期的时间都不富裕。他们必须在三天之内离开关内撤回两界山。饶安皱皱眉头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说说我的想法,现在关内能够制造手雷的人只有赵大哥自己,那么我选择十个士兵和你学这个技术,你能不能在三天之内把他们教会。”
赵大荣想了想说,:“我尽量吧”。饶安凝视着他,几乎是用一字一顿的语气说,:“不是尽量,是必须做到,因为我们对阵的是精锐的游牧旗兵,我们手里的牌本来就不多。如果能够有足够的手雷作为支撑的话,那么我们会在战场上取得一定的先机。而这一点必须通过你来做到。”
听到老大这么说了,赵大荣自然也没什么二话,他告诉饶安,没有问题,只要是这十个技术兵脑子不笨。他肯定能把这门技术在三天内传给他们,至于制作出来的手雷能不能达到相同的效果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东西都不是速成的。
饶安其实也明白,所谓的一硫二硝三木炭,确实是火药制作的速成,但是并不是这门简单的事情。同样的原理,边区造的手榴弹有时候扔出去只能炸两片,杀伤力远不及当年的小岛开花雷。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要是武器能完败对方,那这个仗打的就丝毫没有悬念了。还是那句话,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只要是有那就比没有强。能造成什么样子就造成什么样子。
有了饶安这句话,赵大荣也就不存在什么心理压力了。他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然后饶安又告诉匹夫,“黑哥,你留下在关内,接下来的行动你就不要参加了。”
这句话算是炸了锅了,匹夫当时就急了:“怎么着,为什么不让我参加下面的行动,我怎么拖后腿了,还是执行命令不彻底了,还是怎么着别的原因,你倒是说出个一二三来,不然我不服。”
这事也不能怪匹夫着急,搁谁谁都急,这是怎么话说的,好好的,就不让参加后面的行动了。留在关内这是干什么,是嫌弃战斗力不行,还是怎么着。
饶安告诉他,:“黑哥,这事我仔细考虑过了,我们这次回去,需要携带一些锦衣卫的腰牌。作为取信多铎的证据。这样,就说明我们杀死了一部分锦衣卫,没错吧。”
这当然没错,但是这和让匹夫留在关内有什么联系呢。匹夫还是不解,盯着饶安没有说话。既然是这样安排,必然是有原因的,饶安还没说什么。苍白先说话了:“是因为,假设情况是,我们干掉了事多名锦衣卫,而在干掉锦衣卫的过程中,我们实现零伤亡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饶安继续说,:“的确是这样的,而且这也不是全部的原因,你需要留在关内的原因是你需要辅助袁大人。做好护卫工作,防止一切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还有一件事,如果现在说出来的话,可能会打击大家的士气,但是我又不得不说,那就是。我们这一次回去,所需要经历的事情要很难。这个坎不知道能不能迈过去。如果我们都为国捐躯了,那么你一定要重建白龙分队。这个担子你要挑起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饶安觉得气氛有些凝重,没有继续说什么,匹夫也不再坚持了,因为他知道这个嘱托究竟占有多么大的重量。接下来又商议了一些具体的事情。然后大家准备吃饭。
饶安决定见见刘鸿,这个他在特殊情况下认识的后勤军官,一直以来,兢兢业业,给山海关边军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功劳苦劳都有。
就在晚饭后,刘鸿来到了饶安的驻地。他似乎还有些局促。给饶安行过了廷参之礼后,问道:“大人叫属下来有什么吩咐?”,饶安笑了,:“刘鸿啊,你跟我还用得着来这一套。咱们两个是什么交情。客气什么。再者说了,都是一个锅里捞饭吃的弟兄,什么大人大人的。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虽然饶安这样说,刘鸿可并不敢这样叫,他想了一会,还是毕恭毕敬说道:“饶大人这样,是没拿我当外人,不过,朝廷也有礼法和体制在,我也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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