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第三枚雷神意志 (第1/2页)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他顺着白瑶所指的地方,到处寻找打开密道大门的机关。
“怎么办?我哥哥他应该不会出事吧?”
白瑶已经快急得六神无主,心中更是暗自责怪自己中了别人的诡计,他们兄妹两本来就人少,现在又让哥哥一人独自面对危险,万一哥哥出了什么事,她肯定无法原谅自己。
“找到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江昊的声音,美眸一亮,等江昊刚一打开密道就迫不及待钻进去,也不管身后的江昊说过什么。
密道下面很黑,七拐八绕,最重要的是这里的血腥味比大殿里浓郁多了。
因为光线太暗,偶尔还能踩到软趴趴的东西,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终于出现了一缕光线。出了密道,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两人大吃一惊,一群生灵居然被一人一兽给前后夹击,在这个巨大的密室里面,四周到处都是血迹和尸体,那只如山岳般大小的兽正在旁若无人般啃食着那些生灵的尸体。
密室的最里面,一个身穿古老服饰,头发已经长到地上,全部发白的年轻人拄着一柄破剑坐在那里,胸口有一个拳头那么大的贯穿洞,然而没有任何血迹流出...眼神空洞,仿佛一个死人。
可这里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你以为他死了吗?没有,他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人形怪物么,好恐怖的气势!”
白瑶心中一惊,然后小脸发白声音颤抖的小声道:“难道这一路上的尸体就是他造成的?”
“不,应该是那只恐兽。”江昊心中凝重,不自禁的背脊发凉的说道。
虽然无法感知到这个古老服饰的青年身上的灵气波动,但是江昊感觉到这个青年极度的危险,只要出手,这里所有生灵都得跪。
“擅闯宫殿者,都……都得死。”
散发着死气古老服饰的青年,一双空洞的眼睛中爆发出渗人的戾气,他旁若无人的呢喃细语着,一直重复这句话。
顿时给在场所有生灵一种感觉,他们被一种尸山血海的杀意给笼罩,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江昊本来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可当古朴青年那胸口处的伤口里闪烁着一道雷霆之时,是那么的熟悉!
接着他便感觉脑袋轰隆一声炸响,痛得快要炸开了一般。他想到了什么,这是...雷神之体?
他到底是谁,为何给他的感觉如此熟悉,仅仅只是一具雷神之体,却让他体内的雷霆之力好似遇到了什么亲人的错觉,一定是错觉!
莫非对方擅长灵魂类的攻击,江昊心中惊骇万分。
可当看见白瑶除了被吓得小脸苍白以外,却没有像他一样痛苦,莫名悲伤。
他便明白,只有他看到这个人才有这种反应。古老服饰的青年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他想得头都要炸开了,都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对方。
“擅闯……都该死……”
“吼!”
就在江昊和白瑶踏入密室,那只如山岳般的恐兽这才向他们这里发出一声怒吼,似乎是在警告他们莫要轻举妄动?
“哥哥!”白瑶看到人群中的一个年轻男子突然喊了一声,也是这一声惊动了那古老服饰的青年的注意。
古老服饰的青年的脸毫无血色,他手中拿着一把满是裂纹的剑,突然站了起来。
所有生灵如临大敌!
然而,那古老服饰的青年好似没有注意到他们,只身提剑便向白瑶杀来,像是时间都停顿了,只剩下满身死气的青年手中那一剑,璀璨而惊艳,与天地规则相融一般。剑太快了,也只能看到些许残影。
“这剑?好很熟悉?”
江昊满是悲意的看着这剑,觉得他和对方有不浅的交情,不应该敌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只是刹那,剑带着冲天的气势,向他们这边笼罩了下来。
古老服饰的青年太强了,他和白瑶连一点抵抗都做不到。只是剑势,就让他们两个身上皮肤破裂,鲜血直流。
没错,江昊强化过的皮肤在这一瞬间就像被什么东西割裂出密密麻麻的口子。
他们两个无法动弹,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那一刻,密室里的温度骤降,点点雪花凭空飘落。
一股寒意袭来。
古老服饰满身腐朽气息的青年,凶戾的一剑,突然间戈然而止。
他通红的眼睛,看着眼中不断有雷霆之力闪烁的江昊愣住了。
然后把目光移到江昊的脸上,眼睛中的红光弱了一些,能看见一些黑色。
“主人,您……您怎么……变得这么弱了,奴儿一直在这里等您。”
古老服饰的青年在那里盯着江昊,发呆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沙哑断断续续的道。
像是每说一个字,都费了很大的力气。
“你叫我主人?”
江昊一脸懵逼,所有生灵也都一脸懵逼,包括狼欢那些冰狼族人。
“什么?这里难道不是他们冰狼族祖上留下来的吗?”什么时候这个恐怖的古老服饰青年对一个人类叫主人了?
而让古老服饰青年骤然冷静下来的寒意,正是雪儿出的手。
也是江昊在此为难之际,雪儿自然不会放任他不管。
沉默了许久,古老服饰青年脸上露出苦笑,不再结结巴巴却仍然看起来很费力的道:“主人,奴儿现在见到的您,是真实的你吗?不对,是残缺的主人!”
眼前的这个人,似乎知道他身上的事情,却无法详细告诉他。
“都不记得了吗?”
古老服饰的青年看着满脸茫然努力思索问题关键的江昊,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他很想告诉江昊一些事情,却无奈的发现这些都涉及到禁忌,以他现在的实力无法说出口。
“不记得了吗?主人为何不记得奴儿呢?”古老服饰青年一脸痛苦的呢喃,神神叨叨,像一个神经病一样站在两人面前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
倏地,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大叫道:“我懂了,我懂了,是这个,是这个,主人交给奴儿保管来着。”说罢,古老服饰青年硬生生将自己胸口的伤口掰开,露出里面已经干瘪的心脏,看得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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