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止痛疗伤 (第1/2页)
包资满脸紧张的看着围拢过来的人群,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我们入了陷阱?包资左手把怀中的项云娇紧了紧,右手紧紧把住了刀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深更半夜来此所为何事?”领头的一个老头,紧张的问道。
“他们说是来借宿的。”方才那个屋中敲锣的人打开了门,却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却不似一般的村民,他衣着朴素却不失优雅,满面含笑。“村长,他们并不是歹人,你们不必如此紧张?”
“沈锡,修要靠近,你与他们素不相识,为何说他们就是好人?”那老头举起钉耙阻止了正要靠近的沈锡。
沈锡笑了笑,按下老头的钉耙:“村长爷爷,不要紧张,若他们是歹人,只怕早已破门而入了,何时见过带着凶器的歹人还这般敲门客气的。”
那被称之为村长的老头点点头,神情松懈了些许。
沈锡笑道:“这位兄弟应该是位将军吧,如此威武的盔甲,只怕不是寻常士兵能穿得上的,而且将军怀中抱着这位国色天香的女子,且满身污迹,只怕方才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吧?那一阵阵的炮声,应该就与将军有关吧?”
“这位大哥好眼力,既然大哥都能看的透彻,那我也不隐瞒了,我乃杭州襄王手下卫军统领,包资。奉命前往应天府。不想路上被太湖水寇袭击。以致内人受到牵连,万急之下慌不择路,这才到了这里。”包资虽说据实而告,实际还是带了一点隐瞒。只骗他们自己与项云娇是夫妻,掩人耳目,也好时刻在一起,不必避嫌。
那村长看了浑身湿透的项云娇,面色苍白,嘴唇暗紫,包资又是瑟瑟发抖。连盔甲的边沿似乎都挂着冰珠。这才深知,他们是走投无路,前来投宿的。于是立刻迎上去道:“你们且在沈锡房中换身衣服,待我们前去生火,给你们弄些许食物。
包资忙抱拳拜谢:“事态紧急,我先得救我内人,待我为她疗伤之后,再来拜谢。”
沈锡手一挥,做了个请的之势:“将军,救人如救火,你速速去罢,门外我来把风便是了。放心,水寇不敢来这里的。”
包资这才点点头,抱起项云娇飞奔进屋,拴上门闩。将屋中细细的看了一圈,只见小小的木屋却被收拾的整洁得当,内墙也用厚实的木板钉的严严实实。房屋当中,生了一团小小的火炉,一根圆圆的烟囱穿过屋顶。床榻便在火炉背后,靠墙而建。床榻上放满了书籍。
包资暗道:“好雅致的小屋,这沈锡绝非一般的山野粗人。”一边为项云娇解去身上湿透的棉袄。
“身材真好,这年头又没减肥药,也没健身房,纯天然的居然也这么好,没天理了。”包资一边给项云娇脱衣服一边念叨着。直到项云娇身上只剩下那件紧紧贴着的防水衣。包资突然感觉到一丝的寒冷,原来是盔甲早已结冰,现在到了屋中,冰块受热融化,好不容易给体温烤干的内衣又沾湿了。包资苦笑一声,解去自己身上的盔甲,将乾坤刀放在项云娇的身边。又脱去身上沾湿的内衣,只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内裤。
包资看着自己的形象,在看着床上那凹凸有致的大美人,雄性荷尔蒙突然喷发出来。包资心中一惊,这内裤在大明朝可不是说有就有的。于是在小屋壁橱中,翻找了起来。终于发现码的整整齐齐的一叠衣服,那沈锡与自己身形相仿。却也适合自己穿,便抽出了衣服。不想却带出了一团布包。落在地上,发出叮当一声,布包散开,包资一见,顿时长大了嘴巴。
那团布包散开,里面却是一只酒坛,酒坛通体金黄,金光耀目。酒坛的边缘乃是罕见的紫色,想必是紫水晶镶口。而酒坛里面却藏着一只酒壶,包资拿出酒壶,那酒壶通体透明,不知是何种材料所制,如同玻璃一般透明,却又像冰块一样纯净,在火光的照耀之下,却又流光四溢。最让人惊讶的壶中却有一点墨黑,恰如点睛之笔,又如一颗葡萄嵌入其中一般。包资自然是识货之人,一见此两件事物,便知绝非一般人可以获得的旷世奇珍。包资忍不住了摸了两把:“哎,再好的东西也不是自己的。没摔坏就好,摔坏了我也赔不起。”说罢,拿出衣服,自己穿上之后,便将两物包的严严实实的放归了原处。
窗外不远处,只听得一声轻轻的抚掌之声:“果然君子。”
包资穿好了衣服,这才看到项云娇躺过的床上已然一片湿答答的痕迹。包资心道,要是把被子都浸湿了,她如何能睡?只能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了。包资一阵头疼,低声看着正嗷嗷待哺的二弟,心道,那样岂不是我更不能自控?
转念一想,我若乘人之危,又与那个王山的二货儿子有什么区别?顿时心中一阵清明。
包资伸手拉下了项云娇的防水衣,口中不断的碎碎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我的,以后还会是我的。
当把项云娇水衣整个脱下来的时候,包资还是忍不住的呼吸一滞,立刻掀起旁边的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口中说着,我不看,边把手伸入被子之中,去解她早已被撕裂的染红的亵衣。不想触手之处尽是一片温软之地,包资心中清明,自然知道摸到了什么,赶忙一缩手,嘿嘿一笑:“我不是故意的,算了就当是救你的任务奖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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