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红岩天书 (第1/2页)
杨溢一咬牙,大声说道:“我杨溢言出必行,只是这官印,不在杨某手中,还望骄子殿下明鉴。”
骄子一愣,这没有官印如何明鉴?骄子转过头看着正要说话的刘先生。刘先生笑道:“殿下,此也是当地一传闻,属下那日潜入城中打探,便查出了一些有关杨溢其人之事。”
骄子笑了笑,看这刘先生的表情便知道是好事,这杨溢没有官印,估摸着必有蹊跷,骄子玩味的笑了笑:“刘先生且说来听听。”
“这杨溢自己本身也是来路不正,其父杨纲,乃是真正的播州土司,只因好色无厌,处处留情。偏偏私生子中出了这么个出类拔萃的儿子,反而把正室的一群草包打的无地自容。杨纲无奈之下,只得将官印和兵符一分为二,其兄杨辉才是真的土司,只是这兵符却在杨溢手里,杨辉有名无权,杨溢有兵无名,互相牵制。今日殿下攻取了杨溢的播州城,想必杨辉闻风丧胆,不久播州广袤土地,必然归于殿下手中。”刘先生语出轻松,不过此事确实令人开心。
骄子抚掌笑道:“刘先生不愧为刘氏子嗣。“转而神色有暗淡了下来:“只可惜令尊大人,忠言逆耳,竟然落得那个下场。”
刘先生脸色一黯,冷冷的说道:“我刘氏与朱棣一脉,仇深似海。我祖刘基,辅佐太祖皇帝,成就帝业,建立万世功勋。不想竟被朱棣篡去建文帝之位。”刘先生转念一想,心道不好,立刻跪地喊道:“骄子殿下,罪臣该死,不该随意说话,请骄子殿下责罚。”
骄子却笑着拉起了刘先生,给他掸去长袍上的灰尘,柔声细语的说道:“刘先生严重了,当初若没有古先生相救,刘先生相佐,家父如何能逃得升天,如何能创下这般基业!天不绝人,家父有两位当世高人辅佐,风生水起。而他朱棣一脉人丁黯淡,如今这朱棣一脉已然风雨漂摇,支体鳞皴。”
“老朽不明,殿下为何从北部湾水土丰茂之地,深入不毛,来这四川都司?”古老人战斗数值极高,属性点全加在了武力上,所以对这些谋略之事,一向不怎么开口。此次骄子深入不毛,令他大为头疼,自己却又不知此事缘由,只能静待其变,如今见打下播州,骄子心情舒畅,这才发问。
骄子抬头望着天空,朗声念道:“燕反之心,迫朕逊国。叛逆残忍,金川门破。残酷杀害,致尸横、死亡、白骨累累,罄竹难书。使大明日月无光,变成囚杀地狱。须降伏燕魔做阶下囚。丙戌甲天下之凤皇。”
刘先生一惊,双眼中闪着激动的神情:“殿下所说的可是普定卫红岩天书?莫非这天书中有何秘密?”
“家父留下的此石壁,其中玄奥难懂,说难听点,家父的能力,只怕无法完成,若骄子没有猜错,此事虽与家父有关,却非家父所作。”骄子摇摇头苦笑道,他虽是庶出,智商远远超过他那个建文帝的父亲。只可惜建文帝的两个儿子朱文奎,死于非命,朱文奎囚于深宫之中。只剩下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数倍的朱文骄。骄子深叹一声大声喊道:“杨溢,交出兵符,杨辉手中的土司大印归你所有,本座再赐封你一座府邸,可自养甲士,再与你播州禁卫兵符,你看可否?”
骄子这一声喊出,杨溢心潮澎湃,自己想要夺得大印,名正言顺,几乎完全不可能,倘若有这骄子相助,所说在他麾下,自己却依然是播州之主,且自己还能招兵买马,护卫播州之安全。若此事属实的话,那这播州虽失实收。杨辉手中的大印,自己可是垂涎许久。投效明朝也是投效,投效这个神秘的骄子也是投效,如若这个骄子真的能颠覆明朝,那自己作为开国功臣。这土司之名恐怕也要改变了,他日裂土封王,我杨溢也要名垂青史。
想到此处杨溢便下定决心,先辅佐这个骄子,倘若他无法颠覆大明,那自己依然是播州土司。待明朝清除了骄子叛逆,自己再上书说是杨辉受降,那便可以继续做这播州之主。
杨溢走上前去,手捧虎符,跪地高喊:“罪将洋溢,叩见殿下。”
骄子大笑着走了出来,拉起杨溢说道:“杨土司,识时务者为俊杰,骄子必然不会让杨土司对今日之决定后悔。”
“罪将谢过殿下。”
“杨土司何罪之有,你依然是播州之主,速速安排兄弟们清扫战场,犒赏三军,抚慰烈属,备下酒席。我与杨土司痛饮几杯。”
杨溢转身大声下着命令,却连同骄子的兵马,也一同受命,杨溢惊到:“殿下,这是为何?”
骄子搭上了杨溢的肩膀:“你乃播州土司,而我骄子以播州为根本,我所帅军马并入播州军,亦受杨土司统领。”
杨溢喜出望外,本以为两千残军,如何是杨辉的对手,不想骄子手下数千生力军,尽数拨至自己麾下,如今放眼川贵,恐怕无一府之兵能与杨溢手中的播州军相比了。杨溢刚刚投效骄子麾下,便受到如此丰厚之赏,心中感激之情无以复加。只大声念叨:“杨溢誓死效忠殿下,粉身碎骨,无往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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